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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拍謝少年」的第二張專輯,就叫《兄弟沒夢不應該》。
2017年的「大港開唱」是3月底舉行的。半年後,「拍謝少年」在網路上展開新專輯及巡迴表演 翻譯募資 翻譯社算算巡迴表演的場次可能都會因為寫稿無法參加,所以心忖只能贊助新專輯。過了一陣子,覺得或許可以擠出時間去聽演出,然後發現限量的演出贊助早就被搶光了。
專輯最後一首歌〈暗流〉的最後一段,這麼唱著:
俺沒和維尼談過這方面的設法主意。會這麼想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俺在他們那個年數時,就是如許面對自己的生存與糊口的 翻譯社分歧的是他們寫歌,我寫字。
那時大約知道維尼及其他團員都另有賴以維生的工作,音樂創作是掙錢糊口以外才能做的事。某方面來講,創作不是賴以生存的手段,但可能才是生活之所以是生涯的真正元素。
那個印象混著俺年輕時刻對田園的感覺:懊熱、混著魚腥和油臭的海風,還有很迷茫的未來 翻譯社
過了某個年數,原本就不算太好的記性更弗成靠了。

第一次聽「拍謝少年」的新歌〈兄弟沒夢不該該〉,沒記錯的話,是2017年的大港開唱。中午時分的舞臺,俺最先喝那天的第一罐啤酒。或人說了一段話,可能是貝斯手薑薑,大意是他們這幾年遭到一些人 翻譯幫忙,老想寫首大師飲酒時可以一路唱的曲子,然後唱了新歌。
聽/咱 翻譯歌聲/共阮的故事/唱予你聽
聽/咱 翻譯歌聲/共阮的故事/唱予你聽
《兄弟沒夢不應該》專輯封面
接下來幾年,「拍謝少年」沒有刊行新專輯。
把觀察到 翻譯世界、經歷過的人生,在思索之後經由需要的手藝轉化成某種藝術形式,如此創作的本身就是最大的報償。「拍謝少年」的歌曲如此,俺的小說和各類文字產出,也是如斯。
你向望世界像細漢 翻譯時/簡單的度日/有人來相伴
毋願看著實際/是怎樣無通/行艱辛的路/只有孤單一人
※後來發現,2015年在蚵寮,俺可能就聽過〈兄弟沒夢不該該〉了。可能記性曆來就沒好過啦 翻譯社
專輯第一首歌〈兄弟沒夢不該該〉的開首是這麼唱 翻譯。
共阮 翻譯故事/寫予你看 翻譯社聽「拍謝少年」

兄弟沒夢/不該該/你感覺平生進展袂來
稀微 翻譯人怎樣鬥陣/你感受無心無目屎
怎樣來做/無人教你/咱只好心肝放輕鬆/啊
《海口胃》專輯封面
「拍謝少年」的曲子無論快慢、不管歌詞,幾乎每首都讓俺生出這類印象。2015年,俺參加「大港開唱」時,買了「拍謝少年」重新發行 翻譯第一張專輯《海口胃》,發現就算是專輯裡對照不熟 翻譯曲子,也會讓俺籠在如此氛圍當中。
固然也有可能俺基本記錯了。那天唱 翻譯說不定是另外一首新歌〈輸贏囥一邊〉,因為這首歌更像是飲酒時該唱 翻譯曲子 翻譯社講話的說不定是吉他手維尼,或者是鼓手宗翰;總之不會是吉祥物虱目魚猛男,他是個不啓齒的腳色。說不定俺先前就在網路上聽過新歌,或最少知道曲名。
如此自找麻煩的來由,並不是為了讓作品獲得某種貿易上的成功──刊行唱片、表演,或出版書籍所回收 翻譯所得,絕對抵不上支出的種種;這並非說創作時很狷介地掉臂聽眾或讀者喜愛,而是在創作 翻譯進程裡,真正思考的核心,並非市歡閱聽大眾。
與俺心底的中二少年一路聽「拍謝少年」,俺心懷感激。

創作是很爽也很苦的。看起來不是體力勞動,但要做出像樣的作品──至少,是本身認為過得去的作品,需要難以想像的前期投資,不管是金錢、時間、體力,仍是反反覆覆近乎自我熬煎的思考 翻譯社創作時很興奮,因為無論作品是不是要放進商業市場當中,這都是自己真心想做的事;但創作時也艱苦,因為不管取得幾何手藝或資金的協助,這個過程都有大量非要自己扛著本身突破的繁重課題 翻譯社
幸好有時自己會意外留下某些記載。
〈兄弟沒夢不該該〉也這麼唱著。
俺離開了工作近十年的公司,因為新工作的緣故認識了替「拍謝少年」做設計 翻譯小子;後來在網路上偶然與維尼聊上幾句,好一段時候後才在某次他們演唱結束的台下匆匆握了個手。到了與維尼合作、到「鹽埕吉他舖」舉辦 翻譯課程裡擔負個中一堂的講師時已經是2017年7月底的事了 翻譯社
不管年紀多大,對自己本事的估計,仍然可能失足 翻譯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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